一起看海的日子——和VAN的厦门散记

 
 

（出发时间：2007年7月）

 
1 缘起­
VAN在网上对我说，去海边吧。­
好啊。我这么回答她。­
曾经看过她推荐的一部片子，由反町和竹野共同演绎的“BEACH BOYS”，里面有一句台词是这么说的：“夏天的话，当然是去海边了”……于是有了广海与海都的相遇，似乎只有在夏天的海边，才会有那么美好的故事。­
那么，就一起背上行囊上路吧，去看蓝天白云，棕榈大海。不需要什么理由，毕竟，有些时候，旅行只需心动，便已足够。­
2 旅途­
因为VAN不喜导游安排武夷山一线，所以破例同意了我一向主张的自助游。托在重庆的阳阳买到了去厦门的火车票，然后揣着几张旅游资讯就贸然南下。有人说，奔驰的列车是最容易让人沉思的地方，可是我倒觉得，看着一路倒退的风景，涌上的却是明显的睡意。乘着火车去旅行，其实远没有书上所说的那么浪漫。南方的农村，总是千篇一律的青山绿水，或高或低的农田房屋错落其间，梦里不知身是客，每每一觉醒来，我总分不清是身在重庆，湖南，还是福建。等到夜幕降临，看不清窗外的风景了，常常感觉会有短暂的窒息。数不清到底穿越了多少隧道，总之当列车缓缓驶向终点站，整节车厢的人们都变得激动起来。大片蓝色的海域出现在我们的眼前，仿佛触手可及。我同他们一样，有些不敢置信，我真的踏上了这片土地。­
3 厦门印象­

据说一下车会闻到海风，或许火车站离得太远……据说当地的年轻人会主动给老人让座，或许我们见到的都是外地人……据说我们住的招待所从前能看到海，不过被现在新修的大楼给挡住了……­
厦门是个干净的海滨城市，只是不知道是我们来得太不凑巧还是太碰巧，刚好遇到厦门的整体市政规划。尚末竣工的高楼大厦随处可见，就连火车站，我们来的那日还没有动工的迹象，可去泉州那天就突如其来开始翻修什么，凭空变出了一架人行天桥。等到我们回程那天，又无声无息的隐去。­
据说厦门大学是中国最美的四所高校之一，因为无从比较，也不知是否言过其实。据说集中了大量南洋建筑，不过我当然是研究不出的。校园占地宽广，风景不错，确实是赏心悦目的所在，另外更值得一题的是交通发达，在南大门几乎聚集了各路公交，唯一的遗憾在于很难在门口留影，因为车辆实在是太多了。冒着生命危险，我和VAN抢拍下了几张。­
沿着厦大一条街，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落脚的海洋招待所。在睡足一个下午，减轻了前几日在火车上的疲惫后，我们向着著名的黄则和花生汤所在的中山路进发。在经历了不知不觉就多坐了一个站不得已只好又走回来；来到中山路站却四处打听找不着中山路等等的麻烦之后，我们还是顺着门牌号来到这家敢于开在麦当劳对面的花生汤店面。在这条步行街上，游人如织，我丝毫不怀疑根本没有本地人，大家都是冲着旅游介绍来到这里喝汤的。­
尽管有着三十五度的高温，也不能减退来自天南地北的游人的热情。清晨，我们顺着招待所背后的小路，来到了白城海滩。Van 看到海很是激动，直接奔过去跟海来了个亲密接触。我则在沙滩上写字，van极其聪明的只写下“的海”两个字然后坐在“的”前要我拍照，我大觉有趣，也霸占她的海，留为纪念。我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大海，未免有些失望，觉得沙滩不够细软，海水不够澄澈。Van取笑我太挑剔。旅游书上介绍的黄厝海滩和招待所人介绍的椰风寨海滩我们也去了，感觉还是白城的更胜一筹。­
旅游书上强推南普陀素菜，结果不去不知道，素菜卖的比肉还金贵，还只卖中午，照样是大排长龙。很明显，又是跟我们一样的游人。我们一共去了三次，都没能排上。­
旅游书上写在厦门普通话是可以通行无阻的，不过在厦门大学保卫处问路的时候，当亲耳听到一口台湾腔普通话的时候真的颇为激动，好象在听连续剧的感觉。在厦门的日子我们都是凭借川普对抗台版，呵呵。只有刚到厦门，我询问服务员为什么热水器控制不好的时候，因为在潜意识里面还没有认识到已经不是在四川话的地盘了，所以很自然地采用了四川话。结果说完之后发现服务员一脸惊诧的望着我，才猛然惊觉，原来她听不懂。这下总算平衡了我因为听不懂闽南话而受伤的心。­
4 鼓浪屿­

鼓浪屿

中午匆匆退房赶往鼓浪屿，第一次坐轮渡，本来还特别怕出现晕船什么的，结果船异常平稳，有些类似公交车，有很多专为没有座位的人设立的扶手。几分钟时间，还没回味过来，鼓浪屿就到了。­
鼓浪屿是个不足2平方公里的小岛，结果我们顺着地图走，居然找不到想去的旅社。后来一个电话过去，才凭着门牌号找到它。这是个家庭旅社，两层的花园式庭院，底楼留作客房。午后，我们来到这里，斑驳的阳光背后，记载的是已经逝去的年华。现在想来，我们的旅行难免匆促了一点，以至没能留下悠闲的时光，正如那个与我们只有一面之缘的咖啡馆，那块简单到极致的“时间是用来浪费的”指示牌，如果下一次，我还会回到那里，我会在那个古老的庭院里，在花落之前，提笔告诉远方的友人，今天的海，是什么颜色。­

宾悦旅社

三一堂

再次重申，鼓浪屿是个不足2平方公里的小岛，并且我们所光顾的一家小店里，在问路之时，她保证说在鼓浪屿是绝对不会迷路的。我和van对看一眼，毕竟我们两天来一直在迷路，尽管我们手头还有着一张尽管是几年前但大多数游人都没有的地图。店主再次信誓旦旦的说不要看地图，只需要看路标就好了。我和van也再次对望，毕竟我们就亲身体验了岛上神奇的路标。最后我们决定还是去买一张旅游资料上所推崇的感性地图。不过我们都忽略了，既然是感性的，又怎么能指引我们准确的方向呢？所以我们还是常常迷路。所以，千万别听信什么两个小时就足够游鼓浪屿的鬼话。­

天主堂

所幸，迷路的绝对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在鼓浪屿，除掉导游团或黄或红的小帽子，你最常见到的风景，就是迷路。没办法，当地的一位热心老人告诉我们，岛上一共有312条路。所以我们在问路之余常常被那些小路绕的七荤八素。听过两次经典的对话，头一次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在岛上头痛地说：“神啊！请给我指条路吧！”其实岛上教堂不少，而且，因为我们住的旅社就在教堂附近，某天晚上找不着路的时候，还真是闪亮的十字架让我们找到了方向。还有一次，一个女孩子边走边问同伴：“我们现在是在哪儿啊？”同伴耸耸肩，告诉她“我也不知道”。有次我和van迷路，见到一个闲散人员，看起来无比悠闲。于是我上前问路。结果得知同样是个不知道路在何方的家伙。随后，我们边走边问，在另一条路居然又发现了他，果然，同是天涯迷路人。­

惭愧的是，我们都不是做足功课的人，所以对于厦门，对于鼓浪屿的历史，几乎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岛上的每一栋建筑，每一棵树木，似乎都远比我们的年龄更为悠长。­

新区福音堂

比如地图上显示有林语堂故居，在漳州路我们走过40和42号之后就失去了44号的踪影。后来前文的那位老人领我们前去，原来在大路过后，又有一条斜插出的小路，破败的景象显示很长时间没有人居住了，后来我得知那个地方，是林语堂新娘房。­
岛上建筑众多，只是没有标识，就像我和van,冒失前来，就不得而知，这个无意经过的场所，以前曾经是英国的领事馆；或者某位名人的旧居。­
鼓浪屿被称作钢琴之岛，菽庄花园里面的钢琴博物馆就有两个，一馆和二馆的解说时间是连续的（有人恍然大悟说难怪叫钢琴了原来内部结构是钢），可以看到馆员示范自动钢琴（只需踏板，不需弹奏就可出声，当然曲目固定）。里面的众多钢琴出自一人的无偿捐赠，从早期的四角钢琴到后来的三角钢琴，从类似八音盒的手摇钢琴到自动钢琴，（音乐厅外居然就陈列着一架纯白的三角钢琴）让我和van惊叹果然是有钱人。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名为士坦威的纯手工制作钢琴，要想买一架，需要提前好几年的预定，历时一年，由四百多个工匠完成，售价130万，堪称钢琴中的宝马了。还有漂亮的羽管键琴，双琴键，声音更为悦耳，不过据说即使会弹钢琴，也少有人会弹键琴。­

风琴看来和钢琴差不多，不过果然是身份地位的象征，我们参观风琴也参观了风琴上的梳妆镜，化妆盒。至于一般陈列于教堂的管风琴，除了华丽丽的惊叹之外，我已经没有别的语言。­
5 心情­
    Van说我很奇怪，明明到了海边，却不去吃海鲜；明明向往大海，却不肯下水。我回答她，我是来看海的。­
我把“不愉快”写在沙滩上，任它随着潮水而退去，过去种种不愉快，也随之而去了；­
我伸出双手，拥抱海风，抛开所有的烦恼，让它被海风吹散到天边，那么，我留下的，都是愉悦的回忆。­
以上，就是我夏天的海边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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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那些有趣的故事： ­
火车上，两个小鬼对着大海都很向往。我想起一首应景的诗，就念给他们听：“大海啊，都是水！螃蟹啊，八条腿！”两人绝倒。好半天，其中一个一本正经的对我说，螃蟹哪有八条腿啊，于是换我绝倒。 ­
回到海洋招待所，被安排住在408。疑惑之前好像只有407，结果登记的人居然颇有幽默感的对我说是刚盖好的。 ­
在厦大西村问路，我的目标是一对年轻的夫妻。眼见少妇带着小孩在原地等待的时候我上前去问路，没有想到的是，我走过去的时候，少妇大约还有对陌生人的警惕心理，居然连声呼唤丈夫回来。得知我问路之后倒是很清楚地给我指路，只是让我有些受打击，要知道一路下来，火车站出站可都没有收过我的票就说明我一脸正气了…… ­
遇上感应水龙头，无奈我左拍右拍，也没见一滴水出来；遇上一善心女士，好心示范。然后我们发现我所用的右边的水龙头是坏的。后来我无意中遇到一小女孩跟我当初相同的困难。我也示范给她看，后来发现，她所用的右边水龙头——也是坏的。 ­
书店卖的风景明信片相当漂亮，可是拿着问人，却没有人知道上面的建筑究竟在哪里。 ­
来到鼓浪屿，我激动得不得了，撺掇着VAN给我寄明信片。由于书店的明信片没有邮票，所以在邮局，工作人员给了我们两张八毛的。后来跟van一起贴完邮票，我突然从激动中清醒过来，大声问van邮费不是上调了吗，能不能平安寄到。结果那个卖邮票给我的帅哥说：“就算你寄到新疆也没有问题”。后来我请他替我在五线谱上盖一个邮戳，尽管他说照规矩是不可以的，但还是爽快地留下一个。 ­
在观复纪念馆，我对两张所谓的床很感冒。一是“拔步床”，其实很像是一间小屋，简直就是躲进小床成一统。看来蚊帐这种东西，至少明代就是存在的啊！二是“罗汉床”，在我看来倒像是古代版塌塌米，还有茶几和围棋桌。最后看到一个瓷器，名字叫什么盖盒，据我猜测呢是放白糖的厨房用品；叫VAN来猜，她说是放胭脂用的闺房用品；最后去问馆员得到正解，居然是放可拆卸毛笔头的书房用品…… ­
鼓浪屿的音乐厅为游人每晚设有专门演出，时间是晚上7点。我们去的时候正疑惑为什么只听了一首半的双人演奏就结束，没想到是我把时间看错了，当时已经八点了……后来van还一直对此耿耿于怀，大呼我不可靠。 ­
因为联票当日有效，所以下午5点，在风琴博物馆还有半小时就关闭的情况下，我们四处打听八卦楼的去向。在一家小店前，在拒绝了买水的前提下，妇人主动询问我们要去哪里并给我们指明了方向。更热情的是她的丈夫，极其详细并且不厌其烦的为我们指出走到哪儿看到什么标志建筑就得转弯。然后妇人就对丈夫说，反正她们到时候还是要再问路的…… ­
就在那条路上，一位带孩子的妇人给予我们这几天最准确的指路，看到路灯之后，顺着垃圾桶向上走。因而在即将离开鼓浪屿的那个下午，我终于发现，原来在岛上，走小路是最近的。 ­
百鸟园的鸟类数目确实不少，一进去我就看到了小说中常见的金刚鹦鹉（推荐翩若惊鸿的穿越小说《鹦鹉》），果然非常漂亮。此外孔雀在闲庭信步，黑天鹅在戏水，表演的节目也很精彩，只是发生了一只白色鹦鹉罢工的小插曲。 ­

百鸟园

在海底世界，本来很想和鲨鱼合影一张，无奈速度跟不上。在海底隧道的时候我不禁想起了很多年前，西门子的手机广告。海豚海狮表演有趣，尤其海豚，本来应该按9下意味得数为9，可它一直按到十几下，如此反复三次，终于成功。倒是海狮，出乎我们想象的聪明，还会主动示意观众鼓掌。最好玩的是主持人示意两只海狮去亲训练员，结果温迪无限娇羞的低下了头，而雅丽娜则是直接摇头，看到训练员连被两只海狮拒绝，虽然是训练的结果，但还是让在场的人们捧腹。除了MS名叫汉堡企鹅之外，我差不多就只记得石斑、巨龙、苏眉这些鱼的名字了，因为这些都是食用鱼…… ­
拿出明信片问馆员上面漂亮的英国领事公馆在何方，结果馆员说摄影的人是他的朋友，于是建议他转告，下次一定添上建筑的门牌号。 ­
7 泉州 ­
关于泉州这个港口城市，我所知道的，也无非就是曾经被马可波罗称为“光明之城”，属于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在我的无谓的坚持之下，我们放弃了集美，转战这里。 ­
网上有人说，去泉州最好是选择日落的时候，傍晚时分，当炊烟袅袅，行走在青石板路上，会感觉自己的心随之而沉静。可问题是，青石板路在哪里？ ­
反正由于明显属于策略上的失误，导致我们没做任何事前准备。所以，我们所面临的最大问题不是迷路，而是行走路线的严重混乱。在询问当地人公交系统未果的情况下，我们只好放弃了去看洛阳桥之类不切实际的想法，退而求其次的随意逛逛，谁让那桥居然在地图的最边上，看起来就很远而实际上也很远呢？ ­
据说开元寺的门票是10元，不过里面的工作人员没有收钱呢^ -^而且景物也是允许拍照的，里面的双塔，历经强度地震而不倒塌，可见古代豆腐渣工程毕竟不多。 ­
我是冲着泉州的一家书店和一家淘碟吧去的，可惜书店倒是找着了，那家碟吧，我在状元街不死心的转悠了半天，再在附近的网吧老板那里得到了证实，我要找的店，刚好在半个月之前换成了我眼前所见的冰饮店。 ­
Van很是不喜泉州的交通，在这里，行人需要耳听四路，眼观八方，稍不注意，身边就会有摩托或者汽车呼啸而过。此外，这个城市显得杂乱无章，更比不上厦门的洁净。我倒是觉得此地充满了一种真实的生活气息，感觉像是创建前的城市，让我回想起十年前的夏日，那时候门前还有着梧桐的绿荫，有着吆喝的小贩，有着不富足但却容易满足的心。 ­
囫囵吞枣般走马观花后，我们返回了厦门。当火车缓缓驶出站台的时候，VAN突然对我说，跟厦门说声再见吧。 ­

再见了，白城海的记忆；再见了，鼓浪屿琴的追寻。 ­
8 后记： ­
旅行就是梦想，当我暂时无法实现梦想的时候，我用旅行来代替。 ­
当然了，美丽和浪漫都是要付出代价滴…… ­
乘着火车去旅行——如果超过24个小时，建议还是不要买硬座票了，原因？到时候自己去看看浮肿的脚就知道了。什么？你说要硬卧？上铺最热，中铺最窄，下铺？只要你能赶走上铺和中铺的人就没问题。软卧？自然是最好的选择，可是添点钱，不就可以选择飞机吗？ ­
赤脚踩在沙滩上——摇曳生姿的棕榈树，徐徐吹拂的海风，罗曼蒂克的情调……这些当然都是存在的；不过，踩踩也就罢了，你还指望一直？只要你的脚掌不对沙滩的温度抗议。 ­
夏天去厦门看海——好是很好，可是防晒工作一定是不可轻视的重中之重！至少我是变成黑人回来的，泪。还有，你确定在房间里四季如春而出门是35度你忍受的了或者不会伤风感冒？ ­
在旅途中买上几本书——又不是《带一本书去巴黎》，老实说，尽管我们很是疯狂的每到一地都先进书店，但是其实要在一大堆很想买的书籍中痛苦的只选择一本相对轻薄而且不贵的难度系数也是很高的，更不用提你还得背上书跨越千里。 ­
厦门确实是个很美丽的海滨城市，只是过多的游人让我感觉不到本地人的气息。这对鼓浪屿并不是什么好事。原住民现在已经几乎全部搬离，现在岛上的，都是做生意的外地人。同一件影雕，一家店卖98一家卖320而其实另外一家30块就可以卖给你。在鼓浪屿，没有什么价钱是不能砍的。 ­
9 厦门，鼓浪屿自助游攻略： ­
鼓浪屿是全国35个王牌景点之一，四季游客都是络绎不绝，只是夏季的温度通常稳定在35度左右。另外福建夏季时有台风，据说我们回来之后鼓浪屿因此而暂时关闭。 ­
在厦门最好选择住在厦大附近，交通方便。从火车站出来坐1路车终点站就是厦大，厦门大学里的招待所，或者厦大西村站的海洋招待所都是不错的选择。 ­
当然了，如果你能够神通广大，在厦门租房一个月，自然是最理想不过。 ­
如果去逛中山路，直接坐车到轮渡，或者海滨大厦站下就是，不过那里的黄则和花生汤，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
如果去轮渡，推荐531路公车，只有这路车，是空调车也只收取1元费用。注意厦门所有公车都采取无人售票，需要提前准备好零钱。另外公车站点有时候只是一个小牌，注意不要坐过站，在车头，一般有起点到终点的站点，记住数清楚你要坐多少站。 ­
在鼓浪屿，一进岛，龙头路上有青年旅社和龙头旅社。在皓月园附近有家自来水休养所。我们所住的宾悦旅社是家庭旅社，只有八间客房。如果想一起来就看见海，可以砸下银子去南京军区招待所，空调间三百至五百不等；不带空调的房间则是一百二十元一晚。一出门，便是海滨浴场。 ­
去鼓浪屿，回来的轮渡才会收钱。每人8元。如果晚上9-10点是半价，10点以后就是免费了，轮渡时间会持续到半夜12点。 ­
上岛参观最好买联票，一人80元，可以凭票去皓月园，日光岩，菽庄花园，百鸟园，郑成功纪念馆，刻字博物馆和风琴博物馆参观。不过皓月园毫无可观性，赶时间的话就完全没必要去了。 ­
根据我们在厦门，鼓浪屿以及泉州书店的切身体验，发现福建有家名为“晓风书屋”的连锁书店，在厦门大学旁的这家最牛，里面居然完全没有流行书刊或者杂志，而是陈列着各种学术性著作。鼓浪屿上的，则相对增加了音乐艺术，电影建筑类的成分。而泉州的则已更名为“风雅颂书屋”，和一般的书店差别已经不大了。就新华书店而言，鼓浪屿的带有强烈的本土气息，书店除了出售感性地图（手绘版，看了一样会迷路）之外，多是音乐专业书籍，我就在那里发现了令人叹为观止的包括贝多芬，莫扎特等N多交响曲，小提琴协奏曲的曲谱，甚至还有总谱。差一点我就买一本回来了，后来考虑到本人的五线谱水平和乐器水平才遗憾作罢。中山路上的书店分为五层，其中二楼的旅游栏有不少好东东，比如千元自助游什么的，更惊诧的是我居然在那里发现了LONGLY PLANET系列，一看欧洲本定价，赫然是98块大洋啊…… 囧­
10行程安排
        D1，抵达厦门火车站，提前买好返程火车票（厦门——重庆，硬卧下铺，438元）
                 厦门火车站——厦门大学，1路公交（夏天空调车都是2元，只有531例外）
                 厦门大学——海洋三所招待所（厦大医院站或厦大西村站下车），标间120元；普通双人间70，加空调80元，电话0592-2195392，地址：厦门大学路178号，乘车路线：火车站：48路、17路；轮渡：2路；机场：106路、37路、48路
                海洋招待所——中山路（步行街，黄则和花生汤）
        D2，厦大白城海滩（503路）——厦门大学（49路）——南普陀——鼓浪屿（531路，轮渡）——音乐厅
                 鼓浪屿宾悦旅社，标间125元（旺季价格），地址安海路44号（三一教堂旁边），电话0592-2063520
         D3，鼓浪屿岛联票80元，凭票可参观日光岩（郑成功纪念馆、百鸟园）、菽庄花园（钢琴博物馆1.2馆）、皓月园（国际刻字馆）、风琴博物馆，开放时间：08：00-17：30
              钢琴博物馆一馆讲解时间：09：00、10：00、11：00、13：30、14：30、15：30、16：30
              二馆讲解时间刚好在一馆开始时间半小时之后
               日光岩、郑成功博物馆、百鸟园——皓月园、国际刻字馆——菽庄花园、钢琴博物馆——风琴博物馆（八卦楼）
           D4，厦门海底世界（龙头路2号，门票70元，有海豚、海狮表演）——厦门（轮渡8元）——厦大一条街（很多小礼品店）
             D5，厦门椰风寨海滩、黄厝海滩——汽车站——泉州（28元）——关帝庙、清净寺——文化宫
            南环旅馆，标间60元（泉州新华书店附近）
            D6，泉州开元寺——状元街——厦门